不过他又好奇了起来。
看向曹荆棘。
“你也觉得这会是一个麻烦？”
“当然，艾滋病虽然是一个谈之色变的传染病，但在我们绝大部分国人的认知当中，这些病人都是咎由自取，尤其是针对男同患者，更是嗤之以鼻。”
肖如雪也十分赞同的点点头。
“所以，当这些男同们找上你，你是治还是不治？”
杨夏：“……”
内心不由的嘀咕了起来。
好一会儿，他这才回应两人。
“可我爷爷告诉我说，对待病人，应该一视同仁。”
曹白釉这时候加入了进来。
“好奇问一句，杨夏，当时您爷爷，知道艾滋病，知道男同吗？”
“噗！”
肖如雪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随后她摆摆手说：“我不是歧视同性恋，我就是没忍住。”
杨夏：“……”
曹荆棘来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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